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或以疾病作为某种“隐喻”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诚如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束焕:留校了之后过了几年,发现自己慢慢地开始变成北京人了。开始觉得这个城市跟你有关系,这个城市别人提起来的时候,你愿意像一个主人一样,比如说问路,直到有一天我开始给人指路的时候,开始说你往北拐。我突然觉得,我是北京人了,就是整个思维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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