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很难讲《封神》会不会在这样的市场中分走30亿,但乌尔善已经别无选择:“对暑期档除了抱有希望,也不能抱有别的什么了,我已经坚持 9 年了,我这个真的没有退路了,必须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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