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部片子的时候哭了四次”,活动现场一位女生哽咽着说,“这是这两年我感触最大的一个片子,虽然它披着科幻的外衣,虽然有那么点点荒诞,但是我觉得这真的是一部非常具有浪漫想象的,拥有着充沛情感的电影,非常感谢导演能给我们带来这部电影”。她的朋友也补充道:“在现在的环境下,老师们能顶住压力把这样一部成熟而且有自我表达的作品完成并带到院线上,我个人是觉得很了不起,希望这样的作品越来越多,希望导演继续加油!”主创们面对一段段真诚的发言深受打动,频频鞠躬致谢。这里有拉美联盟,有会跳家乡舞的家乡人,在这一层面上或许会引起苏莱曼对家和身份的认同感。但与朋友的会面,乃至早前与出版商的会面之后,苏莱曼便发现没有人真正关心巴勒斯坦的战争,或者说没有人真正关心除自己之外的任何战争,哪怕他们知道发生在巴勒斯坦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任何地方。苏莱曼清楚的意识到人类的个体意识从未像今天这般强烈,但更另苏莱曼无所适从的,是他所的面对那些充满活力、大放异彩的年轻个体(纽约的电影学生和巴勒斯坦的舞池年轻人),这些鲜明的个体又以及其和谐的方式成为一个群体,一个看似松散却又无比强大的群体,他们强烈的表达方式和进步使得苏莱曼失去了定义的标准,这也是苏莱曼在有生之年都难以实现的对“群体”和“身份”认同的追求,就像他在有生之年都难以见到巴勒斯坦的和平一样。至此,苏莱曼意识到自己不仅在空间上身处异乡,更在个体发展的时代上失去了精神的连接与归宿,在影片结尾他望着舞池里的年轻人时,也一定会意识到,其实自己就是巴勒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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